郑健哈哈一笑,“清廉者,爱民如子,但治国之事繁杂,并非只清廉即可,即便其清廉如水,但却不知如何富国强兵,若朝中皆是此等清廉之士,空谈误国也。浊者,虽有贪墨,却未必没有治国之术,只要用对了地方,用对了方法,亦能让其发挥作用。浊者自浊,自知其一切荣华来源于大王,一言可令其万劫不复,故只要令其在贪墨有度的情况下,发挥其治国强兵作用,未必不可也。”
帝乙闻言,如醍醐灌顶也,以往他总想着亲贤臣,远小人,可现在想来,贤臣未必完美无缺,小人也非全无可取之处,就看为王者能否扬长避短而已。
接下来,帝乙又问了许多,而郑健亦是对答如流,加入了不少来自于后世的私货,包括节葬、节用等,甚至还包含了一些教育理念,听的帝乙只觉得眼界顿开。
许久,帝乙大喜,“仙长果有经世之才,孤王欲拜仙长为太子之师,还望仙长莫要推辞。”
郑健没有当场表态,而是想先见一见帝辛。
于是,帝乙当即派人叫来了三子帝辛。
现在的季子实际上叫作受,即位后才号辛,至于纣,那是周朝给其的恶谥。
郑健观察殷受的同时,殷受在观察郑健。
如今的殷受,看上去也就是个少年,但眉宇之间充斥着英武之气,身材壮硕,一副孔武有力的模样。
“拜见父王,见过太师。”殷受倒是很有礼貌。
“受儿,这位是郑仙师,有着经世之才,还不快向仙长施礼?”帝乙在殷受面前,立刻威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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