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吃在嘴里的手指,硬是没有吐出去。
“鸢鸢?”
哥哥醒了,声音有些朦胧,还有些刚睡醒的哑。
她只是听到任晴的声音,下面的水就流得更快了,好像还打湿了地毯,有一点点凉。
她又蹭上任晴的手,嘴里用最甜软的声音,叫着“哥哥”,像是在撒娇催促他做什么事情。
对她做梦里的那些事情吧,今晚也让她做梦吧。
任晴的手动了,他坐起身,可是,却只是抚上她的额头。
“鸢鸢,你到发情期了。”
空气中甜蜜诱人的香味浓郁到快要笼罩整个房间,就算是她自己都已经闻到了。
“家里没有抑制剂了吗?”
她怔怔地抬起头,只见哥哥皱着眉,手指摸着她的脸,表情和声音都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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