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宴会上有一个omega发情期突然提前,慌不择路要离开的时候,刚好撞到了他的轮椅上,被绊了一下,摔在他怀里,这才留下的味道。
这个解释听上去没什么问题。
可是任鸢总觉得哥哥好像隐瞒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就比如说,如果只是摔了一下,为什么蹭到他全身都是?从身体到头发,甚至于,在她刚刚帮任晴穿鞋的时候,闻到他的小腿和皮鞋上,都满是那甜腻的味道,一点不比衣服上的味道少。
不过也有可能那个omega发情期感觉太强烈,格外粘人吧。
任鸢决定不去细想。
她在等任晴洗完,干脆就坐在任晴房间的床上发呆,脑子里实际上在思考的是另一个问题,就是,哥哥以后总会和某个omega——当然也有较小的几率是个beta——结婚,到时候她要怎么办呢。
她中学和高中时期曾经有一段时间想着,以后若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她就搬过去和兔兔一起住,两个人都不被标记,互相相伴终老也挺好。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也随着秦朝这头猪的拱白菜行为而破碎了。
那之后她还没有好好思考过这个问题,漫无边际地想了一会儿过后,脑子里突然又闪过过去多个无名之夜里,香艳和羞耻到她想忘都忘不掉的春梦。
任鸢一把捂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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