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颗刚被吮吸过汁水的水蜜桃。

        任鸢咬了咬唇,略有几分烦躁地站起身,却因为突然闯入视野的一抹红色而顿住了身形。

        浴室相接的两个墙面都是镜子,她在正对面的镜子里,看到另一面镜子的倒影上,自己的背上有一抹红色。

        小小的一点,就如同绽放在雪白肌肤上的红梅,恰好开在了尾椎骨的位置。

        “是被虫子咬了吗……”她轻声嘟囔道。

        任鸢走出浴室,听到楼下传来动静,才发现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家了。

        想到总是笑意温柔的哥哥任晴,她从早上收到芍药花起就烦郁难耐的心情莫名安定了几分,也顾不上吹头发了,光着脚就跑了下去。

        “哥哥!”

        她几乎是一路冲到了响动来源的厨房,然后一进门,就听到了男人熟悉的声音。

        “怎么那么着急?嗯……又不穿拖鞋。”

        厨房柔和的暖色灯光下,还穿着西服衬衣和马甲的男人转身过来,是她熟悉到可以随意提笔默写的温柔眉眼,在他墨色的眼睛看向她的瞬间,任鸢的心绪兀地平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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