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当初在皇宫的时候,为什么独独你能看到我,而你的那些下属,那些宫人看不到?
沈鹤之沉吟半晌:一开始,鹤之也曾奇怪过。只是小祖宗本就与众不同,或许有办法能够只让我一个人看到也未可知,便未再疑惑。
六条尾巴的小狐狸本就已经够奇怪了,只有他一个人看到又有什么好惊讶的?
六安挠了挠头,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可惜我并未做什么手脚,按理说,当初你也应该看不见我的。
沈鹤之抿唇。
你可知,在宫墙那次,你我不是第一次相遇?
沈鹤之道:我知道父皇驾崩时,小祖宗曾来过我身边。
那次也不是第一次,六安看了看他,事实上,我与你见过很多次,甚至与你打过好几次照面,你却一直没有发觉我的存在。
六安抬起爪子,一个黄豆大小的灵力球在他爪心逐渐凝实,他轻轻一抛,那小灵力球便打在沈鹤之的腿上,并不重,就像小石头轻轻丢在身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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