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这个事件的当事狐,六安也是颇为无奈。

        那小子好像在他身上放了一双眼睛似的,他明明只是偶尔出来透气,对方却总能在他出没的地方找到他。

        六安不是没试过使用更加高深的障眼法,或者去别的地方散心

        但是,都无济于事。

        六安不得不承认一个让他觉得十分憋屈的事实,不论他怎么挣扎,这小子每次都能看破他的伪装!

        他,上辈子的镇派老祖,这辈子的六尾狐狸,竟然对一个还未引气入体的凡人,束手无策!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甩又甩不掉,他还能怎么办?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又不能将人弄死。

        惹不起,躲总能躲得起吧?

        然而等他下定决心闭关个几年,让那熊孩子忘了他的时候,那熊孩子竟然改变了策略!

        这日,六安在冷宫废井的小破罐子里呼呼大睡。

        他在做一个美梦,梦里他正在给他的徒子徒孙讲道,半途休息的时候,徒子徒孙在道坛的一角架起一个烤架,烤起了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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