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他都差点将手中的杯子砸出去,想要掀翻眼前的一切。
可最终他都忍了下来。
不仅如此,他还一直忍到宫宴结束。
眼见着阿月和魏王离去的背影,和两人亲密的模样,天子忽地冷笑一声。
“摆驾,去长安殿。”
他倒要看看,先前一直告诉他先皇后崩逝的若月,眼下要如何圆。
直到车马离开了朱雀门,坐在车中的阿月才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方才在宴席间时,她真的有些担心天子会忽然发难,届时只怕事情会难以收场。
好在对方似乎还有些理智,知道这事不能闹出来。
因而全程除了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外,并没有别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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