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伤了手,眼下不见嫔妃倒也正常。
待那宫娥应诺离去后,孟霜晚才抬起手。
她的手现下已经不似昨夜那样看上去可怖了,尚药局的人开了药,她用了后红肿消了不少,而那被瓷片划开的伤口也早已不再渗血。
可手上的伤容易好。
心上的呢?
她的视线落在自己掌心之处,半晌轻叹了声。
也不知是为何。
其实她也很任性。
任性到为了不侍寝,她能狠下心伤了自己。
而因着这会子不想见敏才人,她就直接取消了晨省。
这一日,她同样没怎么离开寝殿,她就这样坐着,自己都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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