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并没有掩饰，也并没有安慰。
“咳咳咳，我要是说想看你死，陛下还能自己抹脖子不成。”张海宁咳出几口鲜血，随即笑了笑又说道：‘忘了，以陛下今日的实力，怕是抹脖子也死不了喽。’
李贤摇了摇头道：‘我会照顾好张道陵的，至于你那个儿子，只要不触犯大唐王朝的法律，我保证他一世无忧。’
“我知道。”张道陵露出一抹笑容说道：“我和陛下也算是相识许久，陛下的心性我多少也知道几分，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对了，我这里有一样东西要交给陛下。”张道陵说着伸出手，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白娟塞到李贤手中说道:“原本早就想交给陛下的，可是一直没想好怎么开口，现在，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对了，那两个孩子还望陛下开导一二，年轻人，生死这东西未必看的清楚，放的下。”
闻言李贤微微一怔，随即说道：“我知道了。”
张海宁点了点头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说道：“看来我真的是老了，换作以往，我可不会管这些闲事，人啊……”
话说到了一半，张海宁的气息戛然而止。
这一日，在大唐王朝的历史上只留下寥寥几笔的张海宁含笑而逝，后世人只知道夺天地造化的天使张道陵，却只有极少数人记得这个死在雪原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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