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做笔记,就这样直白地看着自己。

        一开始柏意以为他是唯一专心听讲的学生,有些感动,直到看清男生眼神中的玩味促狭,她才明白自己大错特错。

        “他也在看我的笑话。”她想。

        柏意听办公室其他老师经常聊起隋应辰,知道他是个家世很好的恶劣男生,平时不声不响,似乎都谁都能处好关系,一旦惹事就是大事。比如说把隔壁高职看不顺眼的混混打到头破血流,最后却只记了个小处分。

        “他父母给咱们学校投资了不少,所以小柏你不要管他就是了。”班主任泡着桂花茶说道。

        今天这堂课上,柏意又闹出了点尴尬,台下爆发出几声窃笑,这也是死气沉沉的教室中唯一的动静了。

        巨大挫败感再度袭来,柏意僵站在讲台上,垂下头咬住嘴唇,手指抠着讲桌的边沿。

        她知道自己的脸又红了,羞愤、懊恼、沮丧,揉成一团,凶蛮地砸向她。

        她也知道隋应辰此时正牢牢盯着自己,目光锐利直白,会像一把小刀,把她的窘态尽收眼底。

        可她只能逼自己继续讲下去,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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