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我知道那个唱戏的女人没来,今天算我不走运。

        我关上了房门,走出隧道,回到站台时,向四周看了看,没有看到老林的身影。

        到了十分钟,我收了黄纸,想要去找韩琳,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如果没什么事儿,总去找韩琳的话,她肯定会反感我的。

        我坐着列车回了亚弯站,去了公共厕所那边的消防通道里,把黄纸烧了,之后便下班回家了。

        在家里阳阳告诉我,他按照冬冬教的方法去做,果然眼睛不再疼了。

        我没说什么,直接回到卧室里睡觉,躺了一会儿睡不着,心里依然诚惶诚恐,冬冬说的方法管用,这更加增加了他的准确性。

        但这意味着他说的列车上乘客都是鬼的说法可能是真的,我想了一会儿,越想越害怕,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到了晚上八点多,我被手机的铃声吵醒,赶紧起来看了看,依然是冬冬的手机来了电话,来电显示表明对方是冬冬的另外一个手机号。

        我接通电话后,立即问道:“二弟,你的事情我弄明白了,是不是绑匪逼着你那么说的,目的是为了吓唬我。”

        “不是啊,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我自己一个人,我是自愿留下的,没有人逼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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