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怎么了你?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我猜的啊。”

        陈刚用忧伤的语气说道:“是有一个儿子,一年前得病死了,只有我的亲人朋友知道这件事,外人很少知道。”

        陈刚那个样子非常悲伤,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似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仅仅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便离开了他。

        昨天我看到了那个小男孩长得那么像陈刚,说不定就是他的儿子呢,可陈刚说他儿子死了,难道我昨天见到的小男孩是鬼吗?这也太可怕了。

        我去另外一个车厢巡视的时候,见到了另外一个熟悉的身影,昨天见过的脸上缠着纱布的女人。

        “乘务员,来一下,我问你一件事。”

        我立即转身离开了车厢,远远躲开了那个女人,我比较相信瞎子说的话,最好不要和她对话了。

        回到了工作室里,我拿出工作日志,开始记录今天的工作,快到溪山站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个可怕的事情,昨天的小男孩说他爸爸死了,难道陈刚不是活人吗?

        我立即冲出了工作室,正好列车到了溪山站,车厢里已经不见了陈刚的身影,应该是刚刚下车了。

        冬冬已经躺在座位上睡着了,我并没有打扰他,等到列车启动后,我便挨个车厢巡视了一番。

        在路过一个车厢的时候,脸上缠着白纱布的女人又叫了我一声:“乘务员,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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