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眼镜男手上的报纸看了看,果然有这么一条新闻,只是发现墓葬和发生怪事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谁也不知道,大家也都是胡乱猜的。
我和眼镜男又聊了两句就回了工作室,坐下来我还在想失踪乘务员的事情。
我又拨打了一下他的电话,但对方依然关机,我用微信查找他的手机号,正好就是那个乘务员的微信账号,微信上有他的照片,还有几条朋友圈。
我添加了好友,过了十多分钟对方竟然同意添加了,这让我一下就蒙圈了,那个乘务员不是失踪了吗?而且手机都关机了,怎么还会添加我为好友呢?
我立即在微信上打字,问对方目前在哪里,可对方半天都没有给我回复。
到了溪山站,我到外面巡视了一下,没有任何问题,随后我又回了工作室,拿出手机一看,那个乘务员给我回复微信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我心里咯噔一下,同时大脑飞快转动,会不会是别人拿了那个乘务员的手机,在跟我聊天呢?
我立即给坐轮椅的老先生打了一个电话,接通后问道:“老先生,我问您一件事,您孙子的身上有手机吧?他的手机是不是丢失过?”
“是不是找到我孙子了?我现在就过去。”
我赶紧说:“不用过来,还没找到呢,我正在想办法寻找,再给我一点时间,你说说手机的事情。”
“乐乐平时带着两个手机,没听他说过丢手机的事情。”
“乐乐在失踪的那天身上带着手机吗?有没有落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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