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仪器到处监测了一下,在方圆几百米之内,都没有不干净的东西,也许正如白纸上留下的文字告诉我们的那样,罗秀娟已经离开了,以后都不会出现了。

        冬冬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咱们三个男生被这个女人摆了一道,还真是丢人啊,就连委托人都挂掉了。”

        韩宇接着说道:“你就知足吧,人家没想着害我们,她把仪器拿走之后藏起来,然后再对我们行凶,那会怎么样?人家饶了我们一命。”

        冬冬脸色有些变了,点点头说道:“确实啊,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委托费也拿不到了,那我们这就回去吧,这件事就算结束了。”

        我们仨离开了宿舍楼,走出大门后,冬冬把那道门重新关好了。

        他们俩拿着手电筒朝四周乱照,而我拿着仪器,依然在向四周检测。

        我们顺利地离开了钢铁厂,坐上了面包车,冬冬先把韩宇送回了家,之后又把我送到了地铁站。

        第二天的中午,我拨打了周迪了手机号,是周迪的妻子接的电话。

        她告诉我,他们一家人正在给周迪举办丧礼,目前周迪的尸体已经运到了殡仪馆,很多亲人和朋友都会去追悼。

        我在电话里问周迪的妻子,周迪之前是不是做过电工,周迪的妻子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她说,那时候他们还没结婚,才刚认识不久,那时候周迪不知道什么原因,电工的工作突然就不干了,还去了外地,最近才回来,但是说什么也不干电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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