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之双手扶着膝头坐姿端正,神色恭谨,“不管怎么说,卓女士也是从张家离开之后遇险的。我们没能亲自送卓女士安全回家,是我们的疏忽。”

        这其实有些太过苛刻了,如果每家招待客人都得亲自将人送到家,只怕谁家都忙不过来。

        更何况,谁又能猜到竟然有人胆大包天在京城袭击北四省要员张家的贵宾呢?

        “父亲让我转告卓女士,这件事张家一定会追查到底给卓女士一个交代的。”张静之道,“只是今天上午议政厅有会议需要父亲亲自主持,稍晚一些才能登门致歉,还请见谅。”

        卓琳摆摆手表示不在意,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张静之才带着妹妹起身告辞。

        送走了张静之兄妹,卓琳仿佛才放松了下来。难得有些懒懒地道,“张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跟他父亲一样,礼太多了。”

        有礼貌当然是好事,但太有礼貌了也未必是好事。有时候跟他相处的人会觉得很累,毕竟人家时时处处端肃有礼你总不便表现得过于懒散了。

        而且这样的人也很难让人产生真正的亲近感。

        就如同张静之,观之可亲,真正亲近了却未必。

        卓女士显然很少在人前吐槽晚辈,说了一句就察觉不妥,很快转变了话题笑道,“我还想着应该登门谢谢你们昨晚的救命之恩呢,不想却让你们先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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