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训练营末期,经过了几个月艰苦训练的同志们都觉得自己快要解放了。

        但是傅钰城却觉得自己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如果说之前刚进入训练营的日子是双倍的痛苦,那现在就是超级加倍。

        傅钰城不得不怀疑,训练营里那个一个多月前才来的新教官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意见。射击训练别人算及格的成绩他要被罚,每天日常训练过后还要继续被找茬被罚,最丧心病狂的是格斗训练他十次有八成会被匹配到整个训练营前二十的对手。

        他这段时间是进步神速不错,但他真的不是神,于是傅四少再次重温了刚刚进入训练营天天挨揍的痛苦时光。

        最后忍无可忍,傅钰城不得不拖着疲惫痛楚的身体去找苏泽问个明白。

        苏泽听了他的质疑,伸手扶了扶其实并不存在的眼镜,“四少怎么会这么认为?”

        “难道你没有针对我?”今早就连一向跟他最不对付的人,都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教官年底突然罹患狂犬病,劝他忍耐反正马上要过年了要放假了。

        苏泽理直气壮地点头道,“我是啊。”

        傅钰城睁大了眼睛,仿佛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苏泽道,“我这是执行大少夫人的命令,你有意见找她去吧。”

        傅钰城不满,“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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