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山林越发显得寂静无声,夜幕中寒风猎猎,天上的弯月仿佛一把锋利的冷刀在寒夜中俯视着地上的众生。

        两个年轻人正缩着手站在山坡上警戒,说起来他们原本也是各军之中的精英,轮班站岗这种事情早就轮不到他们了。但是如今进了这山里,他们也只能被迫沦为岗哨了。

        “这北方的天儿真冷,也不知道这些北蛮子是怎么活下来的。”

        “可不是?我手都要僵了。这特么还怎么开枪?”这山里白天冷,晚上就更冷了。对于第一次来北方的南方人来说更是个折磨。

        “今晚不会有人偷袭吧?”

        “别胡说。”另一个人小声道,“折腾了一整天,难道那些人就不休息?”

        “也是。咱们……”话还没说完,青年的身体就突然僵住了。

        他面带惊恐地扭头去看身边的人,刚刚还在他身边说话的人身体一软已经倒了下去,只是他倒下的瞬间被一个人扶住了并没有发出什么动静。

        青年想要张口示警,冰冷的匕首却已经顶到了他喉咙上,“别动,如果你自己乱动割到了哪儿,可不能怪我。”

        割到哪儿?除了喉咙还有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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