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老板彻底被她弄得没脾气:“大姐,你说的书真的不行。要不,咱们坐下喝喝茶,看看侯先生是什么抓人,怎么说抖包袱的。侯先生,你今天还是说《武松打虎》让陶领导听听什么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不然,钱我可就不给了。”
这就是唱对台戏,渣男兄很尴尬,很窘迫,不住擦汗。
陶桃不屑:“他能说什么故事,他就是开黄腔,扯靶子,乱弹琴。”
……
侯世容说起书来还有点开黄腔的意思,他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站在桌后面,一拍醒木:“且说,山东有一条好汉,姓武名松,武二郎。早年犯了事,投奔到柴进柴大官人府上。柴大官人绰号小旋风,急公好义,专门收留江湖落难的好汉。收留过,宋江——啪!”
他敲了一下醒木:“武松——啪!”“林冲——啪!”“李逵——啪!”
每报一个人的名字,就狠狠地敲一下。
醒木这玩意儿是个道具,不能乱拍的。但西南评书却没有这么讲究,醒木使用的次数多,力气也大。
一通报人名,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场面也安静下来。
说了开场,就进入了景阳岗三碗不过岗的部分。
“且说店家去里面切出二斤熟牛肉,做一大盘子,将来放在武松面前,随即再筛一碗酒。”渣男兄道:“说到吃牛肉,就不得不提夫妻肺片。早年大伙儿生活困难,牛肉是吃不起的,就去杀牛的地方弄来边角余料,和上海椒面花椒面盐巴,对付着吃一顿。吃的是个味道,吃得就是个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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