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就是嘛,得病不要紧,治好就是了。”
陶桃点头:“确实是,他吃了我的药,这几天状态非常好。可想,药是对症的。”
“吃了你的药……等等……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陶桃就兴奋地把这几天宋岫岩定时服用自己的药后,整个地像是变了一个人,脑子变灵光,学戏比以往更快更好;生活自理能力也上去了,比如做个饭吧,以前怎么教都教不会,现在韩国庆只说一句,他就懂了。看来真的是抑郁症,我已经替他挂了明天上午的号,大约是九点过一点点,小韩你明天休息,不如咱们一起陪着孩子去医院。娃你也是知道的,性格文静胆小怕事。
听她说反,韩路就发作了。
陶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孩子生病,以至影响到他的人生甚至日常生活,带他去看医生不应该吗?”
“荒唐!”韩路忿忿地把酒杯杵桌上,就埋怨:“你是宋岫岩什么人,乱拿药给人吃,吃出问题谁负得起责任?”
“吃出什么问题,他吃了我的药很乖。”
“乖,傻子安静的时候也乖。你那药直接作用于大脑神经系统,如果弄出问题,你毁人一辈子。”
“岫岩就算不吃药,他有一辈子吗?我是他什么人,我是他师父。”陶桃本就是个性格不好的人,见丈夫发作,也怒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岫岩是我手把徒弟,在以前,别说让他吃药,不听话直接打死都成。我当年学艺的手,也经常挨老师的条子,这是传统。”
韩路:“什么传统,是封建糟粕。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跟我说这些,混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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