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喃语:“我没有父母,他们都不要我。”
韩路:“什么寻短见,孩子就是感冒了,她可没想不开。”
“你住口!”陶桃继续吗:“你看看她嗓子都成什么样了,能唱戏吗,没有了事业,那不就是死了,那不就是寻短见吗?”
韩路:“你这逻辑不对。”
“怎么就逻辑不对了?”
眼见着两人杠起来,丁喃语抽噎:“老师,韩主任,你们别吵,现在是我失恋,我很难受啊。”
陶桃回头继续骂丁喃语:“不就是失恋,失恋后可以再恋。你现在走出门,站在大街上,有的是英俊小伙子。你长得又好看,性格也温柔,只要说一声想脱单,大把的人愿意坠入你的情网,至于吗你?”
“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象话吗?”陶桃说得激愤,再次抬起手来。
丁喃语以为她又要打,吓得脖子一缩。
不料,陶桃却把手温柔地摸在她额头上:“温度不高,还好,还好,药吃没有。吃了呀,多吃点水果,对了,这几天可以吃肉,吃肉才有抵抗力。李姐,湿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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