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世容:“不行,意难平。”
韩路知道中心的人都拧,你纠缠着他们说许多话,反没有效果。
他又喝了口水,看了看四周,就发现渣男兄才床头柜上放着一把折扇。
韩路正热得厉害,就下意识地拿起扇子,刷一声打开,正要扇。
侯世容却一把夺过去,严肃地说:“这扇子不能扇。”
韩路心中奇怪,问这是为啥,我看你这就是一把白纸扇,上面无字无画无款,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还怕我的油手弄脏了。
渣男兄将扇面合上,又指了指柜上的一块镇木,道,这些都是道具,不能乱使。
见韩路不解,他便道,你不是说我唱戏不成吗,我不服气。可下来后想了想,你的话未必没有道理。我当年学戏本迟,没有童子功夫,现在年纪大了,无论精力还是身体都跟不上。现在人家要我,要的是市文化艺术中心这块牌子。说穿了,人家要的是单位这个平台,要的是广告效应,要的是能虎住人。
可这样下午不是长法,再说,我人大面大,从人那里讨口,自尊心受不了。
侯世容说,我这人别的没有什么,但就两个优点。一是能说会道,一件很普通的事儿从我口中说出来分外有趣;另外一桩则是记性好,随意一个本子落手上,看上一遍就能记个大概。
我琢磨着,我这样的天赋,不去说评书可惜了。
韩路:“啊,你要改行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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