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庆:“混帐东西,家里发生那么大事,你怎么跑了,老子整死你。”
“你爱整就整吧……爸……”忽然,韩路哽咽:“爸,我很难过,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爸……有什么事明天再谈吧,太累了。”
男人的崩溃就在一瞬间。
在崩溃的时候他非常软弱,他需要父母,需要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
那边没有声音,电话断了。
……
整整一天,陶桃都和杨光还有单位的领导们一起接待齐清寒一行人。
她处于痛苦不堪的境地。
三年了,整整三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齐清寒这个薄幸郎。
他还是那样英俊秀气,还是那么气质超群,让人一看到眼睛就舍不得挪开。
只不过,跟三年前相比,他身上多了一份沉稳,多了一分从容,也多了一份侃侃而谈的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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