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朝阳出去好半天才又回到雅间。
神色怪怪的。
简捷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怎么了,什么陶老板。”
“陶桃,她想要演。”
“啊!”简捷吃了一惊:“咱们才找了岳师父,陶老板却跳出来,一桌饭来了两桌客人,麻烦了。”
“得罪人,得罪人。”吕朝阳喃喃低声。
简捷又小声问:“怎么回事?”
吕朝阳说他刚才接到陶桃的电话,说是韩路让她来联系自己的,说是要演冶炼厂的戏,要跟他坐下谈谈演出费的事。
这陶桃也是心急,直接坐公交车来了河西区,人现在马上就到。
说到这里,吕朝阳语气苦涩,道,韩路搞什么呀,先是诸多推脱说单位有规章制度不能走穴,现在又肯了,朝秦暮楚,能靠点谱吗?
岳师父大概也是饿了,正和团队的的人敞开了吃喝,发现吕朝阳两口子的异样,问怎么了?
吕朝阳:“没事,没事,有个朋友也是唱川剧的,听说了岳师父,要过来坐坐,大家认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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