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沉头酒一喝,身上发热,血脉通了,脑袋也奇迹般地不痛,就是精神依旧委靡,总提不起力气。
饭后,李草长叫来一个村民骑摩托车搭韩路去车站,握着他的手竟有点恋恋不舍。
韩路:“支书,过两天演出的时候我还得来,这事是我弄成的,得有始有终。你也知道的,咱们中心的艺术家们一个个都不吃人间烟火,需要我这种大俗人来跑腿。”
李草长眼睛一亮:“对呀,到时候咱们再喝一台大酒。”
韩路苦笑:“还喝酒,那我可就不来了。”
听韩路说事情办好,文化艺术中心主任杨光点头说:“干得好,小韩你还真是个能做事的。”
“主任,我头疼的很,放我一天假呗,”韩路实在不愿意去财务室看常月华那张臭脸,他怕自己的暴脾气实在压不住,不小心又跟人掐起来。
“去吧,去吧。”
可惜只休息了一下午,第二天一早,韩路就被杨主任叫去联络汽车,说是平地村已经和矿区说好了,租人家的大巴士和一辆卡车,让中心去联络,敲定时间。
韩路人年轻好动,便喜滋滋地出发。
在酒精考验的小韩同志的跑腿下,回市里第三天,演出团队终于出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