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路心蓬蓬地跳着,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忽然想起自己第一天去文化艺术中心报到,她忽然给几拿了个大顶,那惊心动魄的大长腿。
艺术,无论是什么形式的艺术,只要做到极至,就有种摄人心魄的魅力,即便你完全不懂。
懂不懂根本就不重要,你站在那里,等着被征服,被打倒就是了。
韩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剧场的,他呆呆地站在门口,抬头望天。
夜雨中的省城灯光被笼罩着一片朦胧的彩色,仿佛都是陶桃妙曼而轻盈的身体在漂浮,在飞翔。
“四月里南风吹动麦梢黄……叫一声小花云……”韩路吼了一句,身上的寒毛却竖起来。
电话铃响了,是杨光的:“比赛结束了?”
“完了。”
“什么完了,晦气,陶桃的演出怎么样?”
韩路痴痴说:“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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