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你闺女啥成绩你心里没点逼数,撑死一个小学水平,当年要不是我给周校长送礼,她连初中都考不上。”张春牛声音中有恨铁不成钢之意。
“咋这样说你闺女,依我说就读高中,咱村里不是还没人考上一中么?”
张春牛啐了马二丫一口,道:“她读高中有屁用,到时毕不了业你让我到哪里去求爹爹告奶奶,让她读个师范就行了,出来就能工作。
马二丫没吱声,丈夫说得有道理,实在是自家闺女不争气,半晌又道:“春牛,那就读师范吧,但还有一个事我要给你说,读师范虽然不要学费,但小桃三年的生活费可要不少,这你得想办法。”
“这怎么想办法?学费给省了,难道你还想把生活费给省了,我可没办法。”
马二丫哼了一声,道:“咱们养了长嬴死丫头三年,她吃咱们的,穿咱们的,住咱们的,用咱们的,按理说她也该还咱们的恩情。你看她也十五六岁,给她寻一个婆家,咱们收一点彩礼钱,就给小桃当生活费。”
听到这里李长嬴简直听不下去,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恨不得推门进去,对着张春牛和马二丫各扇几个大嘴巴子。
“我给你们排一场好戏。”李长赢出了门。
四五十米开外是老魏家,老魏夫妇和张春牛不对付,两人一见面就吵架。
自从改革开放后,村里不少人去城里打工,张春牛本来也想出去,但马二丫怕他在外沾花惹草,不肯让他打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