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合上的瞬间,洛长安面上的笑意便渐渐散去,她定定的望着房门口方向,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酸果子,兀自沉着脸。
待宋墨回来,洛长安早已歇下。
原本,宋墨也想与之前那般,褪了衣衫爬上去,可想着她之前说的话,又觉得这一路上路途遥远,若是她没休息好,到时候动了胎气,反而得不偿失。
横竖都已经是他的夫人,便也不急于一时。
此行,还是去石城要紧。
宋墨将酸果子搁在桌案上,压着脚步声小心翼翼的离开房间。
他一走,洛长安就睁开了眼睛,目色平静的望着桌案上的酸果子。
其实,她压根就没睡。
这床不舒服,脑子里有些浑浑噩噩的,又加上白日里睡得多了,所以现在她压根就没有半点睡意,只是不想让宋墨与她同床共枕而已。
之前说那些话,原也就是这个意思。
好在,宋墨顾虑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敢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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