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二人是打算把地图背下来?
“你们背这些作甚?”丁太傅是满脸的不解,“我只是说,这宋墨可能会逃到南渊,所以提前让你们了解一下南渊和咱们北凉的渊源,以及南渊的一些事情,你们这般……是打算开战了?”
洛长安翻个白眼,“你懂个屁,不是你们这些读书人自个说的吗?什么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这是提前瞧明白,免得到时候真有点什么事,手忙脚乱的。”
“未雨绸缪,甚好!”丁太傅颇为赞许的点头。
洛长安也没搭理他,还真的老老实实的将石城的地图都背了下来,关于那些拗口而难记的地名,她也牢牢的记在心里。
这就是记性好的,好处!
待都记下来之后,洛长安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捻起一块糕点往嘴里塞,“丁老头,你哪儿来这些东西?”
“你不是说了吗?有些东西得提前备着,且不管能不能用的到,不能让自己太过被动。”丁太傅幽幽的叹口气,“昔年先帝立朝,备受邻国欺辱,只是到了你们这一代,骄奢淫逸,纸醉金迷,哪里还能想得到,昔年的兵荒马乱,流离失所?”
洛长安顿了顿,“你如何知道,咱们这一代不懂得这些呢?丁老头,你莫要小看人!”
“瞧着你,我觉得还是有希望的。”丁太傅是瞧着她一点点的改变过来的。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顽劣的子弟,居然也有逐渐变化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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