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叹口气,“这,都是临王幻想出来的,莫往心里去便是!不过,还真别说,临王委实有些本事,这画得栩栩如生,我虽然不懂画技,却也瞧得出来这线条极为干净利落,画得很是传神。”

        如果不是用心所画,不可能画得这般精细,尤其是洛长安就站在壁画前面,相互一对比,更见高低。

        “真是讨厌!”洛长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别看了,回头我非得让人把这儿都凿了不可!画的什么东西,未经我的允许,居然把我挂在墙上,这不是咒我死吗?”

        寒山:“……”

        居然,还有这个说法?

        “该死的东西!”洛长安轻嗤,“真是混账透顶。”

        吾谷忙笑道,“公子莫要生气,回头咱就凿了,何况若是让皇上知道,他也不允许啊!您说是不是?”

        “那倒是!”洛长安点点头,瞧着黑漆漆的四周,“大家都找一找,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或者是不同的地方?”

        众人领命,当下四处找寻。

        这地方果真是宽敞至极,说话的时候都能听到回声。

        洛长安憋着一口气,沿着墙根慢慢悠悠的瞧过去,不得不说这宋墨真的是魔怔了,居然将他们从相逢到相知的过程,全部都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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