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那神色,似乎不像是开玩笑,丁太傅这会是真的有点慌了神,“哎呦,你这是怎么了?平素见你猫猫狗狗的,今儿倒是一本正经起来了?”
“我体内的情蛊,开始蠢蠢欲动了。”洛长安自顾自的说着,“想必过不了多久,我就不是我了,可能是别人的棋子,也可能是别人的刀子。”
丁太傅默默的放下手中书册,“你……”
“你既然这么了解西域的事情,想必也该知道,情蛊为何物,情蛊发作之后会有什么反应。”洛长安自顾自的说着,“相信很快,你就看不到我了,眼不见为净,真是清静!”
丁太傅扶着桌案,徐徐站起身来,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情蛊发作了?”
“嗯!”洛长安点头,“你不参与朝廷之争,也不去搅合那些破烂事,所以我跟你说了,也不怕你外传。”
丁太傅双手负后,眉心紧锁,“你是不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就是出现了,短暂的失智?是吗?”
“嗯!”洛长安瞧着他,“你那西域杂谈上,可没写这些东西。”
丁太傅摆摆手,“那些东西怎么能写上去呢?万一叫人看见了,岂非教坏了别人?所以这事,得藏在心里头,不能宣之于口。”
“那你知道什么?”洛长安坐直了身子。
一旁的吾谷扑通就给丁太傅跪下,“丁太傅,求您了,帮帮我家公子,奴才给您磕头!奴才给您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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