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洛川河上前行礼,“刘氏谋反,业已被擒,如今该抓的抓,悉数囿于大牢,等待皇上发落。”
宋烨瞧一眼众人,“此番,北凉历此大劫,诸位大人亦难以幸免,是以尔等与朕一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叛乱已定,乃是天佑我北凉,诸位功不可没,朕亦辗转反思。”
“皇上万岁!”文武百官行礼。
宋烨摆摆手,“都起来吧!朕纵然是万岁之身,若无诸位爱卿力保,只怕早已沦为刘良的阶下囚,回想起昨儿的惊心动魄,朕至今心有余悸,夜难成寐。”
洛长安心里犯嘀咕:夜难成寐?
敢情,昨夜是她一个人睡的?
“朕登基之初,先帝许太师与丞相辅政,朕深感欣慰,总觉得长者为先,朕虽然是帝王,却也是个初出茅庐之人,许多事幸赖太师和丞相教导。”宋烨叹气。
洛川河行礼,“吾皇万岁!”
“谁曾想,太师竟是生出了这样的心思,觊觎朕的皇位,窥探朕的江山,几欲取而代之。”宋烨目色陡戾,“不知在座诸位,是否也存过这样的心思!”
刹那间,文武百官惶恐跪地,“臣等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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