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挠挠额角,“师父给你开个方子,你回去头太医院抓药就是。”
“真的可以?”洛长安笑嘻嘻的问。
南歌点头,很是确定的告诉她,“到时候你那裹胸,可就不管用了,你想勒都勒不住,所以得想好了再吃。药方呢,为师交给你,什么时候吃……你自个找个好时机便是了!”
“好嘞!”洛长安耳根子红红的。
南歌又道,“关于那情蛊的事,我再帮你斟酌,且看看有没有缓缓而治的法子?”
“您的意思是,暂时压制?”洛长安这会脑子倒是转得极快。
南歌先是一怔,俄而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她,不由的“啧啧啧”直摇头,“果然,姑娘大了心也就野了,这一门心思惦记着那点事?以前是谁说,不稀罕这等风花雪月之事?”
“以前?谁说的?”洛长安揣着明白装糊涂,“那肯定不能是我,我这么英明睿智的人,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白痴的话?不是我不是我!”
南歌裹了裹后槽牙,“脸疼吗?”
“不疼!”洛长安梗着脖子,“咱脸皮厚,怎么可能会脸疼?使劲儿拍,都没知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