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情绪不能长久绷在心里,否则时日长久,怕是要憋出病来。
这点,吾谷还是懂得的。
“该哭的是他们,不是我!”洛长安梗着脖子,“我为什么要哭?现在他们才是阶下囚,我是胜利者,我爹和我都安然无恙。”
吾谷定定的看着她,没敢吭声。
说着不哭,可这眼眶红成这样,连嗓音都变了,可不就是将哭的前兆嘛!
冷风呼呼的往嘴里灌,洛长安觉得嗓子干哑而刺痛,泪腺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长安!”宋烨立在回廊尽处,低唤了一声。
洛长安心神一震,提溜着摆子就冲了过去。
不管不顾,不顾一切。
往常,她尚且顾虑着这个那个,倒是他有些不管不顾。
现如今,一反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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