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太傅盯着她,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当然,他更怕她要吃人。

        “皇上!”洛长安语重心长的说,“时常与我耳提面命,说是要多了解朝政,知道满朝文武在想什么,然后自个好生琢磨,免得闹笑话,所以我就来请教您了!”

        丁太傅怔了怔,“你找我请教?”

        “请教我爹呢!我爹容易起了歪心思,到时候把我往朝堂上丢,您也知道的,我受不了这约束,自然是不肯去的。”洛长安揉着眉心,“皇帝呢,日理万机的,又没空理我。”

        丁太傅点点头,“说得倒是有点道理。”

        “有点道理?分明是很有道理。”到了洛长安这里,正理歪理那是一大堆,反正怎么顺嘴怎么说,“您呢,不涉朝政,一味的躲在这太学堂里做学问,虽然足不出户的,但是你知道的,一点都不比外人少。”

        这话夸得丁太傅很是舒服,“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百晓通。”

        “丁老头,你说此番西域来使,是真心吗?”洛长安问。

        丁太傅啧啧啧了几声,“你心里都清楚,非要我说出来,打量着诓我呢?”

        “那百花公主,我瞧着不太顺眼。”洛长安喝着水,“有点心慌,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多半是她还没出手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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