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上写了什么?”洛长安试探着问,“是求援?还是求饶?”

        虽说都是求,但意义却完全不同。

        求援,内心深处是带着狠劲的。

        求饶,则是一个女子最软弱的时候。

        “我没敢打开看。”杜双燕这个时候,还是聪明的。

        若说她看了,到时候这性质可就不太一样了。你看过了书信,审时度势之后的抉择,和没看过书信就来投诚的抉择,是完全两码事。

        “这封信……”杜双燕将书信双手递上,“我这身份有些特殊,你也是知道的,是以若这封信由我来呈交,可能不太妥当。”

        洛长安明知故问,“为何?”

        “我是长定侯府出来的,也就是说,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长定侯府,不管我怎么想,皇上肯定是这样想的。”杜双燕叹口气,“这世上总归是有恶意的揣测,君心难测。”

        洛长安沉默了半晌。

        这过程中,杜双燕很是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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