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作甚?”洛长安一声吼,“还不赶紧治伤?你们行不行?不行就换个能行的过来!”
洛川河坐在软榻上,示意她冷静,低唤着她的名字,“长安!”
心头不由的喟叹,出去了一趟,这容易着急的毛病,还是没能改一改。
“能能能,能行!”太医赶紧提着药箱上前,“所幸,箭上无毒,只是……”
顿了顿,太医抬头望着面色惨白的洛川河,“拔的时候会疼,相爷可得忍着点。”
“不妨事,拔就是了。”洛川河面白如纸。
外头下着雨,伤口血水与雨水融在一处,免不得红肿,再拖下去,只怕伤势加重。
“公子,您还是去换身衣裳,先顾着自个吧!”吾谷忙道。
洛川河这才意识到,洛长安只顾着褪去他的外衣,用厚厚的毯子裹着他,她自个……还穿着回来时的那身湿衣裳。
寝殿内虽然暖了炉子,但终究抵不住这湿寒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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