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色子叠在一起,最上面那颗是一点。
洛长安慢悠悠的拿走了上面这枚色子,底下那枚朝上的位置,而已是一点,“这样,是不是比你小一点?嗯?”
男人瞬时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不好意思,小爷没别的本事,吃喝玩赌最在行,你输了!”洛长安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笔直的双腿高高翘在桌案上,“愿赌服输,别坏了赌场规矩。”
林祁瞧了府尹一眼,府尹皱了皱眉。
这,能成吗?
还真别说,赌徒有赌徒的规矩,愿赌服输。
“她当时跟我说,只要拿到了银子,就能与我一道远走高飞。”男人绝望的开口,“可是最后、最后银子到手了,我却被你们抓住了!”
洛长安挑眉,“傻子,你该不会等着她来救你吧?”
“她……”男人有气无力。
洛长安叹口气,“同鸳盟,素来以自身为筹码,唆使男人去做,她们做不到的事情,计划得逞之后就会消失不见。蠢货,你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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