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捻着帕子擦了擦脸,眉心依旧拧着,“爹至今也没找到,当日那个人是谁。”
“彼时使团在京,相爷哪敢轻举妄动?”吾谷叹口气,“好在后来没再出现,想必是个意外,谁知公子却一直记在心里。”
这不,还做了噩梦。
洛长安摸了摸自个的额角,面色略显青白。
这个位置,有一道浅淡的疤痕,时隔多年,若不细看根本瞧不出来,犹记得,那时候……
“长安!”宋墨疾步进门,生生打断了洛长安的回忆。
回过神,洛长安垂下手,睡意惺忪的瞧着他,“这么着急干什么?扰人好梦是要折寿的。”
“睡不着。”宋墨坐定,瞧着案头剥着的核桃壳,眉眼温和的注视着洛长安,“你这小懒虫,是一路上累坏了吗?居然睡到现在才起来,若不是在外头听得内里有动静,我还不敢进来。”
洛长安起身走到了窗口位置站着,“这么好的天气,还得待在屋子里,真是烦闷得很,若是在京陵城,我定是要恣意一番!”
“这是千城,不是京陵城。”宋墨瞧着她的背影,幽然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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