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有一人压了压斗笠的边缘,静静的立在树下。

        马车徐徐离开,洛长安安安静静的坐在车上。

        宋墨面色复杂,瞧着她陷入沉思的样子,居然连鞋袜湿了都未曾察觉,心头略有异常,“长安,你是不是……不舒服?”

        “宋墨,死的那个……是追杀我的人。”洛长安侧过脸看他。

        很是难得,在玩世不恭的洛长安脸上,看到这般严肃的神情。

        “我知道,你说过了!”宋墨点头。

        洛长安深吸一口气,“那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不是好事吗?有人替你清理了这些腌臜东西,你可以平平安安的去千城。”宋墨不以为意,捻了一条薄毯,轻轻覆盖在她腿上,“鞋袜都湿了,回去赶紧换一换,大夫说你腿伤未愈,不能受凉浸水。”

        洛长安对此,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说明了……我一直在他人的掌控之中,被人跟了一路而不自知。什么清理?这分明就是监视,是图谋不轨,是温水煮青蛙!而我,就是那只青蛙。”

        宋墨的手微微一颤,“你别想太多,等你的腿好了,咱们可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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