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吾谷继续往下说,“奴才所言,只是个人的看法,无碍于您跟临王殿下的情谊,看得出来,王爷还是很关心您的。”

        “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人头疼。”洛长安放下手中杯盏,“之前没觉得,但是……刚才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捋了一遍,细想了一番,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头。”

        宋墨,好似瞒着什么事!

        “公子怀疑临王?”吾谷有些颤颤的。

        毕竟临王和自家公子这么多年的交情,在吾谷看来,不是手足却胜似手足,真真是好得不得了。

        洛长安又喝了口水,“我有说、有说吗?”

        顿了顿,她又道,“你有什么发现?

        她自个都底气不足,遑论吾谷。

        “王爷进来的时候,第一眼看的不是您,第一反应是碰床头凳上的杯盏,奴才、奴才不好说什么,只能在旁边站着。”吾谷低声说,“尽管,王爷可能真的是担心您,但更多的是……”

        洛长安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

        “那奴才在外头候着?”吾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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