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门口的护院拦住了洛长安。
洛长安双手环胸,吊儿郎当的扫一眼众人,“不让进那我就爬墙了,爹的院子墙头最高,要是我一不留神摔下来,你们可得接着点,不然摔着我,我爹会扒了你们的皮!”
护院们面面相觑,公子是相爷的心头肉,更要紧的是……只要是公子想做的事儿,就会绞尽脑汁的去做,就没有做不成的事!
就拿上次来说,他们不让公子进院子,公子直接架起梯子,上房揭瓦,当时相爷脸都青了,若是公子摔出个好歹,一个两个的下半生,都别想囫囵个。
“让不让?不让我就爬墙了!”洛长安双手环胸,站在了墙根下。
护卫们不得不让开一条道,放任洛长安大摇大摆的进去。
“公子,万一他们通知相爷……”吾谷心惊胆战,“相爷怕是要动怒!”
洛长安什么都不怕,“这是丞相府,他能拿我怎样?反正舍不得打我,最多是训斥两句,放心吧,我自然有法子对付他!”
吾谷不敢多言,进了院子也不敢四处张望,毕恭毕敬的低着头,待洛长安进了卧房,吾谷便躬身守在门口。
关于父亲的卧房,洛长安也不是头一遭来过,每次来也只是把房内的贵重物品,可劲往自己院子里搬,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的,洛川河都由着她,她便也没了最初的劲儿,觉得委实没意思。
立在镜前,洛长安瞧着台上的玉梳子,幽然叹口气,“果真半点有用的都没有。”
偌大的卧房,贵重的花瓶瓷器倒是不少,连案台上的徽墨皆属上乘,唯独……少了点什么,以前不曾发现,现在洛长安倒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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