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沉炎发现衣上斑斑血迹后,未完全长开的眉头拧起,砰地怒拍了下茶几。
全场一寂,目光齐聚过去,司仪宣声也堵在了嘴里。
谁这么大的狗胆欺负你?怎么还有血?郁沉炎眼眸倒映出血迹,看着身旁衣袍染血的少年,不愉快的回忆被勾起,怒色充斥在他眉宇间。
问完后,他冷眼扫视周遭,恶狠狠的模样像是要把伤害少年的人揪出来活剥了。
郁沉炎抬起手,示意身后的侍从,刚准备启唇下令,嘴里被塞了一颗剥了皮的葡萄。
旁边闻郁好脾气地笑了笑,向来只要我欺负别人的,哪有人能欺负我,我就是刚认识了一个朋友。
郁沉炎正想问什么朋友,发现闻郁衣领松垮,略一歪头与他说话时,几缕青丝贴着白皙脖颈,延长至肩的优美颈线露了出来。
少年衣服是破的,或大或小的洞暴露出底下手臂肌肤,白得晃眼。
郁沉炎刚想质问你怎么这般衣衫不整,但察觉到四面八方的视线,他先黑了脸,胡乱地回瞪了两眼,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件略小的外袍,給闻郁披上。
披上衣服后,郁沉炎仍旧面色严肃,他伸手探入少年宽大破烂的衣袖,指尖摸到卷起的里衣袖子,脸色才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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