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与陈锋的情况实在复杂,归根到底都算不上两情相悦,而蒋秋时又处处都太对我胃口,哪怕明知道不可能,我也不想就此放弃。
像是只要没做太出格的事情,便构不成实质性的出轨。
这段禁忌的感情现在还只是一株弱小的叶芽,我负责浇水,蒋秋时施肥,但只要他不去搭理,那株小芽就永远没有长成参天大树的机会。
所以纠结来纠结去,我还是选择听天由命,特别是在想通蒋秋时就是一个不解风情的钢铁直男后,便更加没有了心理负担。
最坏也不过是一拍两散,从此互不相干而已。
......
周末在家,我本想好好休息两天,陈锋却突然来劲,提了几次让我帮他修剪头发。
我开始还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他真的从犄角旮瘩里搜出一把梳子剪刀,坐在卫生间里好整以暇地用眼神催促我。
我有些心累,“你认真的?”
“认真的,”陈锋注视着我,“你要是剪成了狗啃屎,我就直接推成光头。”
我真想告诉他,大可不必这样牺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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