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怕冷,即便再气也没有像我刚才那样肆无忌惮地扔雪球。我大概就是仗着他的喜欢与舍不得,才敢这样毫无顾忌地挑衅。
在这样又打又闹的耽搁下,雪人终于在一个小时以后堆成。陈锋捡了三根树枝分别当作鼻子和手,然后又拿来一堆小石子按成雪人的眼睛和纽扣。
我在一旁给他拍照,又被拉着拍了几张合照。按下快门的那一刻,陈锋飞快在我脸上啄了一下,我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终于知道昨天被偷袭的陈锋是什么感觉。
我扫了眼四周,还好只有零星几个没有注意过来的路人,“......你是要吓死我吗?”
陈锋偷了腥似的笑,一副报复成功的幼稚模样,“谁让你昨天也偷袭我,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被吓到?”
我懒得去管,低头拿过他的手机,“照片是不是拍糊了?”
“没有,拍的很好。”
能从陈锋嘴里听到‘很好’两个字,也是一件稀缺事。
不过确实,这张抓拍的照片好得让我有些意外。陈锋亲上来时的侧脸线条凌厉,笑容帅气,可微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他紧张的内心。我的表情有些错愕,不过陈锋却说照得很好,身后的小雪人也一同入镜,用石头做的眼睛看起来憨态可掬。
陈锋两下设置成锁屏,又把刚才拍的几张照片一同发给了我。我顺势打开微信,看见顾鸣生头像旁多了个小红点,迟疑了几秒,我没有点进去看,只保存下陈锋发来的照片就关掉了手机。
等再次点击顾鸣生的聊天框,天已经彻底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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