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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师弟下了车就蹿路边草丛里去了,嘴里嚷着昨天晚上的烧烤可能不太干净,他要死了要死了。
那么吵一个人下了车,车上瞬间就安静了。
“有烟么?”盛夏问程凉。
程凉伸手,给她丢了几颗糖。
“这边没找到那种棒棒糖,所以只有这种。”他说,答非所问的。
“不把话跟你师弟说清楚,我怕他看不懂眼色还会逼着你对我和善一点。”他接着说,解释了刚才突如其来的自爆。
盛夏嚼着硬糖,没说话。
程凉也不再说话,他也剥了一颗糖,嚼了两下压下烟瘾。
有些话,他没敢问。
比如这棒棒糖为什么是他过去常吃的那家手工糖果店的,那家店的糖纸很低调,只是透明的玻璃纸没有任何信息,他也从来没跟人说过这是哪里买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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