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设备确实贵,她真的就只对焦了一秒钟,就什么都看到了,包括他手臂上的汗毛。
盛夏敛下眉眼站起身,歪歪脖子甩了甩胳膊。
“伤了没?”确认设备都没事之后小师弟终于有了同僚爱,问了一句人话马上接一句鬼话,“话说你去年是不是也砸在同一个地方?砸多了你这半边身体会不会就砸熟了?”
盛夏:“……”
她这个小师弟姓白,叫白伬明,江湖人称白痴,人如其名。
但是为了礼貌,他们都喊他小白。
“没事。”她确定自己胳膊肩膀动起来虽然痛但是并不是不能忍,最多就是晚上贴几张膏药。
“走吧。”她率先拿走了最重最贵的设备箱,弯腰想把随身的那个行李包背上,半途截过来一只手,拽住了那个行李包。
“我来。”那是程凉的手,看起来还想顺手拿走她的设备包。
“不用。”盛夏终于回了他一句,动作利索的背好行李包,推着设备箱就往前走。
“我师姐……”小白在身后很响的和程凉说悄悄话,“不喜欢别人帮忙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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