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像是在她身后卸下了浑身力气,隔了好一会,才说:“不会了。”
很热,树上的蝉声没完没了,肚子还是钝痛,但可能因为身边一直有人,盛夏放纵自己沉沦了一会。
终于清醒了一点。
……
她发现她就坐在县政府大门外面的长椅上,程凉坐在她旁边,她半靠在他身上,他的手放在她肚子上。
盛夏:“……”
幸好她头上戴着程凉给她遮阳用的棒球帽。
幸好县政府大门外面连只流浪狗都没有。
“我没事了。”她终于彻底醒了。
醒了以后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昏昏沉沉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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