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煎熬,精神内耗到今天几百公里外发生了一件负能量的事,就把她击倒了。
坐在长椅上,头顶着烈日,肚子钝痛,一时半会居然有些站不起身。
“你怎么了?”很低沉的男声,有人帮她挡住了头顶没完没了的暴晒。
盛夏抬头。
程凉蹲在她半米远的地方,蹙眉看着她。
“程凉。”盛夏可能被晒晕了,也可能是情绪突然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她看着他,说,“我肚子好痛啊。”
程凉动了吗?
也可能没有。
盛夏其实没太多心力去想他在干什么,那声痛说出口,就像是一个和疲惫有关的开关,她低垂下头,呜咽了一声,不想说话了。
四周很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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