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前还面红耳赤的姑娘现在又找到了新方向,面汤都还没完全凉透,她眼底却又开始神采奕奕。
好像就没有负面情绪能影响到她,在医院住院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她总能找到积极的点。
“说说你吧。”程凉拒绝再翻开那本密密麻麻的本子。
盛夏的问题是用了心的,里面不少问题问得挺扎心,能挑出来在这种气氛下聊的,估计也就他刚刚回答的那几个了。
“我?”盛夏有些迷茫,手里半个企鹅头晃了晃。
“为什么喜欢拍纪录片?”程凉问得随意。
礼尚往来,他都回答她三个问题了。
虽然是他主动答的。
“我爸爸是战地记者,我妈妈是战地摄影师。”盛夏也是有问必答,“小时候他们去的很多地方都是我没听过的,那时候网络没那么发达,他们出入的地方不方便通讯,我想他们了就只能在网上找那个地方的纪录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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