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上去收拾东西。”程凉问,“后天是从鹿城飞还是要从上海飞?”
“上海。”盛夏更镇定了。
“那我明天开车送你去上海。”程凉说。
“好。”盛夏没有拒绝。
程凉在她最恍惚的时候说话省略了很多语气词,让她可以不用费脑子去分析他话里面的意思。
程凉全程都握着她的手,镇定的,没有一丝负能量的陪在她身边。
“程凉。”电梯里,盛夏看着他。
程凉低头。
“我害怕。”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终于红了眼眶红了鼻尖,“我很害怕。”
十几个小时的路程,异国他乡的战区,生死未卜的爸爸。
后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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